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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卡车呜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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哄道:“喊我声哥哥听听。”

谁知周瑜听了这话后腰肢颤了颤,瘫倒在枕席间,腰腹不由自主地往孙策手心挺动着。

“我撑不住了,涨得难受。”周瑜眼角淌出一滴清泪,落进孙策的手心,“别折腾我,好伯符……”

孙策手心一松,周瑜便蜷着腿颤抖着出了。

孙策一个翻身下了床,独留周瑜一人在榻上平复,自己去外头抓人去了。

开门时,孙权转身慌忙逃窜,被孙策擒住,道:“今日不可能带你一起去,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孙权撇嘴:“谁想去了?”

孙策睨着他,孙权又道:“我担心公瑾大哥,来看看不行吗?”

孙策抱臂,倚在门框上,有种落拓的俊朗。“现在看过了,可以回去没有?”

下一刻孙权被推着走出院子,他一边走一边扭头道:“还没看过呢!”

“见我如见他,有什么区别?”孙策一手推着他的肩,将孙权撵出了院子。

孙权站在外头,没忍住朝孙策的背影喊了一声:“你们俩做坏事,我告诉母亲去!”

孙策知道孙权虚张声势,骨子里压根不敢去告状,于是头也没回地走回了屋。

床榻上的人仍旧侧躺着,孙策下意识伸手过去,还没碰上,就被周瑜踹了一脚。

“钟牲,别理我!”

明明刚刚还“好伯符”呢,现在又变成畜生了,孙策愁得很,闭了嘴坐在一边。

等周瑜起身洗漱穿衣,孙策最多也只上去搭把手,临出门前,周瑜终于开口:“这么安静?”

孙策本来握着腰间剑柄,闻言低头碰了碰上头的剑穗,低声道:“我哪儿敢说话。”

自那日天降惊雷后,周瑜身上的狐尾狐耳便一直没有消失,此时稳步走在山间石阶上,周瑜仍穿着一件薄披风,戴着帽兜,遮掩住头顶兽耳。

二人徒步攀至半山腰,却不知要往何处去,那日赤狐引诱,惊慌之下跑得太急,两人都没记住山间的路。

出发时正清晨,彼时凉风徐徐,周瑜穿着披风正合适,此时日上梢头,帽兜盖着毛茸茸的耳朵便有些热了,孙策靠坐在一棵树下,抓着周瑜披风的一角给自己扇风。

周瑜仍旧站着,鼻尖都沁出细小汗珠,孙策扯了扯他的衣摆:“这儿没人,不遮也行。”

周瑜三两下便解开了披风的系带,又使坏将披风丢在孙策头顶,孙策胡乱扒了两下,抱着他的披风,忽然问道:“尾巴呢?”

周瑜转身,背对着他,“尾巴太大了,只能一直蜷着,累人。”

孙策仔细瞧了瞧,见那衣摆处确有微微突起,便起身,拿出一柄短刃,道:“你别动啊。”

那利刃在尾椎处的衣裳上轻轻一划,破出一个大洞,孙策探进衣洞中,将那蜷缩着的尾巴从衣洞里揪了出来。

“好了,正正好好,”孙策瞧了几眼,“我该去做缝衣匠的。”

周瑜翘起了狐尾,试探着动了动,也有几分满意,却说:“记得赔我一件新衣服。”

孙策笑问:“你缺衣服?”

他卧房里的衣裳根本放不下,院子里专门辟出一个小耳房用来放衣裳,孙策每每见他挑衣服穿,都要调笑他几句才罢休。

“缺不缺的,横竖你得赔我一件新的。”

孙策笑着应了:“赔赔赔,你要多少我给多少。”

周瑜笑哼一声,狐耳忽地动了动,当下拧起眉头:“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?”

孙策站起身,左看右看,“什——”

周瑜一拍他的肩头,往树林深处冲去,嘴里喊道:“狐狸!快追!”

孙策连披风也顾不得拿,跟在周瑜后头飞奔而去。

跑至树林深处,孙策望见一抹赤色在树丛里飞速穿梭,抽空喊道:“早知道带上箭了!”

周瑜脚步不停,气息却不乱,也喊道:“带了也无用!之前那次一箭也没中!”

“……”孙策又喊,“说的也是!”

不知那狐狸是用了邪术还是仙术,不论策瑜二人如何追,都与他隔着一段距离。直到二人眼睁睁地看着赤狐冲进一处树丛,再也不见了踪迹。

孙策喘着气,用脚踢了踢面前的“树丛”,二人都心知肚明,这是那槐树的树冠。

“我怎么感觉它是故意引我们到这儿的?”

周瑜点头:“深有同感。”

“行已至此,不管了,”孙策拔出一把长剑,微微后撤,“我先下去探个究竟,叫你下来你再下来,听见没有?”

话音刚落,周瑜甚至来不及捉住他,孙策便一跃而下。

“孙伯符!”周瑜在上边差点气吐血,说好的同甘共苦共同进退,这人总是一有事就自己先上,叫人担心。

下边却迟迟没传来声音,周瑜又喊了几声,皆无回应,心道不好,便也跃了下去。

一落地便听见打斗声,方才在上边却不曾听见,周瑜几步跑进了道观,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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