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妃看着底下瑟缩的白芷,一派病容的脸上似乎没什么波澜,她扯出一个笑容,声音却里尽是阴狠:“必是你这个奴才没好好将本宫的话带到。”
“娘娘…娘娘饶命,是奴婢的错,都是奴婢嘴拙……”白芷是知道主子的手段的,也不敢再说自己是如何,只伏在地上讨饶。
云妃仔细瞧着自己这张脸,漫不经心地说道,“嗯,记得自己去领罚。”当她突然发现了眼角的几道细纹时,猛地一声尖叫,气得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。
“娘娘息怒!”
“等会儿差人去问问爹,东西什么时候到。”她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,眼里闪过丝丝疯狂和妒意,捏紧的手指甲断了也不曾察觉,“还有,告诉他,是时候……动手了。”
白芷小声应道。
又看了镜中的自己,她阖眸:“梳洗罢,这妆留着也没什么用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嘉懿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外面的雨仍是瓢泼之势,丝毫没有变小减弱。
外面的雷声很大,可依偎在谢晏的怀里,她一点也不怕,反而有种岁月悠长的美好。
就是身体里涨得厉害,嘉懿抱着他蹭了蹭,还来不及起身看,肩头被人按住,谢晏欺身而上。
“皇、皇上?”她愣愣出声。
谢晏双手环住嘉懿的头,轻啄了一口她的脸,声音低低的、哑哑的:“嗯?”
“你什么时候醒的呀?”
他抵着她的额头,眼里的欲火直白热切,“有一会儿了。”
感受到体内的灼热慢慢涨大,直至它填满整个花穴,严私密合不留一点空隙,嘉懿红了红脸,有些难为情地说:“肚子好涨的……”
她的本意是之前射进去的太多了,虽然似乎吸收了一些,可是还是涨得慌,没想到男人又嘬了一口她的脸蛋儿,向前顶了顶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因为朕在里面。”
知道他想干什么,嘉懿脸红耳热地抿了抿嘴,羞怯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伸出双腿勾住他的健腰,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背,糯糯地开口:“其实、其实嫔妾也想…也想要的……只是又涨…又饿……皇上,你可不可以快一点?”他每次都要好久,而她现在胃里空空,饿得已经没有力气啦。
女人娇娇软软的在他怀里开口,直白大胆又勾人可爱,实在是乖巧得不得了。谢晏听得心都软成了一汪水,哪里舍得说什么重话拒绝她?只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揉进骨子里去好好疼爱一番。
“乖乖、朕的乖乖……”他一声一声唤着她,温柔得几乎让人溺毙,可下身却是涨得发疼,次次狠入顶到花心,重重撞击着紧闭的花门。
似乎要被他狠狠贯穿,小腹深处又痒又麻,酸软得厉害,修长的双腿缠得更紧了,她忘情得抬动玉臀,去迎合男人的动作,那力道又重又快,没撞几次,她就泄了出来,难以抑制的呻吟声溢出唇边:
“嗯…啊…喜欢…啊…深一点…用力……”
肚子里太涨了,她亟需男人帮她完全打开好好释放一下。
甬道里死死绞紧肉棒,涨紫的粗长被成千上万的小触手和缩在一起的褶皱包裹着、吮吸着,谢晏被她夹得闷哼一声,背脊紧绷,肌肉鼓起,结实又硬挺,手感好得让小女人心神一荡,手脚缠得更紧了,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姿态,让谢晏颇为受用。
他夹紧臀部,用硕大而圆润的龟头对着她的花心一圈一圈的研磨、刺戳,溢出的前精勾得小嘴微微颤抖着打开。
他是个最有耐心的猎人,手段凶狠而凌厉地去催熟花朵的绽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