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盈川选的歌是清一色的慵懒风r≈ap;b,歌词暧昧而情色,在循环播放中将原先紧张的气氛擦去。那场短暂而激烈的交锋像是从未发生,却又真切地发生了,今夜的惨败令林未晞不能再生出反抗的念头,她像提线木偶般将新旧手机都搁在床头柜上,自己则垂头坐在大床中央。
“姐姐。”谢盈川的声音通过高品质音响传来,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向他的子民降下第一道神谕,“现在,先躺下来,枕在我的枕头上……对,就是这样。”
林未晞依言缓缓向后倒,后脑勺就陷进柔软的枕头里。视线里是纯白的天花板,只在顶角线上留有细微的巴洛克浮雕花纹;鼻腔中是柑橘与香根草交织的气味——那是谢盈川须后水的留香,因此在枕头附近尤为浓烈,侵略性极强,令人产生一种被他本人紧紧搂抱在怀里的错觉……她不由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脸上一红。
背景乐中,女歌手以沙哑的烟嗓缓缓吟唱,歌词仿佛在替荧幕另一端的人低语:
“creepgupthispcelikeyou&039;ve(悄然侵入此地),
beenherebefore(仿佛你比我更早属于这里),
teethbitgonyourlips(齿间轻噬着你的唇),
……”
摄像头旋转着,定格在一个俯瞰到林未晞大部分身体的角度。少女仰倒在深色床褥上,好似一颗珍珠放置在蓝丝绒上,冷白的身躯莹润得像是在发光。谢盈川只隔着屏幕望她一眼,一股热血顿时便向下腹直涌去,原本被冷待太久而有些萎靡的东西又重新变得硬挺灼热起来。
“把润滑液倒在手心里,焐热。”他并不多看自己,只是注视着屏幕中的人,声音重新染上情欲的喑哑。
身体以完全赤裸的姿态暴露在镜头下,无论何种微小的触感都变得格外清晰,比如背上棉质床品的柔软,比如褪去衣物后空气的冷意。润滑液质地略有些粘稠,但流动性很好,林未晞不得不在挤出两泵后立刻捧到身前,防止液体先一步落在床单上。她依言将润滑液合在掌心研磨至温热,表情是好学生式的认真,但那些晶莹的液体大多都从指缝间漏下,坠在她前胸和腹部,顺着从乳沟延伸到小腹的下凹腹中线慢慢流淌,薄薄一层水光潋滟地覆在雪白肌肤上,乳尖因受冷而充血挺起,又成两朵惊心动魄的殷红色。
林未晞无暇顾及,大概也不明白自己这副情态有多有诱惑力,尤其是那种让她捂润滑液她的眼里就只有润滑液的专注,无一不让谢盈川骨子里的破坏因子蠢蠢欲动地作祟。
少年一眨不眨地盯着这片风光看,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一阵,下意识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饮下一口,但也缓解不了那份口干舌燥——大抵除非饮到她身上的水,才能彻底消除那份从心底漫上来的焦渴。
“先不急着碰下面。”谢盈川低声道,又有些像自言自语,“我们先从胸口开始,姐姐。让我看看,你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。”
林未晞停下了搓热润滑液的动作,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,这一刻她还是涨红了脸。其实她都能猜到接下来的流程,因为谢盈川不是第一次要她这样在他眼前自己玩自己,要她抚摸自己的身体,揉弄阴蒂,用手指抽插小穴。而在这种时刻,谢盈川有时会面对面同她一起侧躺在床上,有时会抱她坐在自己大腿上,有时甚至会让她大敞着腿坐在他书桌上,他则坐在桌前的真皮旋转椅上好整以暇地看她。
印象最深的是一次在揉阴蒂的时候,中途谢盈川有来电,这个混球非但没有立即中止这场荒诞的游戏,反而在一手接起电话时,另一手就着她腿间泥泞将叁根手指插进小屄里,林未晞咬着指节忍着哭腔拼命摇头拒绝,他却不依不饶,还用唇形示意她继续揉,林未晞死活不愿意,他索性开了免提放在桌上,从椅上站起身来,用手肘牢牢压住她大腿,一手重重揉她阴蒂一手快速插她小屄。那次在叁重刺激下林未晞最终流着津液翻着白眼潮吹,里里外外浑身抖个不停,淫水一汪接着一汪地淌在她身下的黑胡桃木书桌桌面上,又顺着桌沿淅淅沥沥滴到地面。她克制不住的尖叫声还未出口,就被谢盈川及时插了叁根手指到她嘴里,中指到小指,紧压住舌面彻底堵死她发声的可能,与此同时她品尝到自身那股淫靡的咸腥甜味。谢盈川还剩一根湿淋淋的食指没有插进来,被他抵在自己唇前,示意噤声。
他们的脸也就隔着这一根指头的距离,近得能看清彼此脸上的细小绒毛,能听清彼此呼吸的频率,情欲在两人周身高速流动,混着淫靡气味的柑橘和香根草萦绕交织着将她吞噬。那双桃花眼眼尾饱满地上挑着,与她朦胧的泪眼对视,眼底尽是恶作剧得逞后的戏谑笑意。在剧烈高潮后,林未晞浑身发软,动也动不了,仍旧坐在书桌,身子软软倚着桌后的窗。谢盈川并没立即撤走那叁根手指,反而一面夹住她舌头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,另一面又重新把注意放回那个来自法国的越洋电话上。
林未晞的口腔被他用手指肆意抽插着,舌头也被反复揉捏着,津液不受控地顺着唇角